第5章 初次救人
第五章初次救人
杀人灭口？
程融听得心中一突，下意识摇摇头道：“不、不敢！你放心，我绝对不敢耍花样！”
“快点开门给她钱！”
“可是，我、我没钱啊！”
猜到了。
女飞贼暗自嘀咕了一句，心说我在你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三遍，还真就没现任何值钱的东西；你要是真拿出钱来交房租，我还真要怀疑一下。
当然了，他有没钱交租，跟她是没有任何关系的，又重新将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道：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，立刻把她打走！”
“女、女侠，我没钱交租，怎么打她啊？”
“这……”
“咣——”房外，钱大妈又在门上踹了一脚，双手叉腰叫嚣着厚道：“小穷鬼，想霸占老娘的房子呀？你要是再不出来交房租，老娘我可要报警啦！”
那你倒是快点呀！
程融暗自嘀咕了一句，他巴不得钱大妈能快点报警呢，至少警察来了，自己还有一丝活命的希望不是吗？
报警？
女子却听得黛眉微蹙，心说自己还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，如果外面的老娘们真的把警察招来，对自己的行动肯定会造成影响。
为了能顺利的找到那样东西——自己帮他把房租交了？
不行，这个想法太疯狂了！
自己可是纵横天下的女子，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家的东西，哪有自己掏钱帮人交房租的？
这要是传出去，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？
女子摇了摇头，觉得帮程融交租的想法，有损自己的声誉和形象；可转念一想，如果任由钱大妈在外面闹下去，也终究不是个办法。
她一直堵在门口，就算自己能立刻找到东西，也不能跳窗走吧？要知道，外面的天色，可是还没彻底黑下来呢！
要不，交了？
女子有些无奈，思来想去，似乎也只有拿钱交租更为明智。而且，这房租还要有她来交，免得这小子借着交租的时候，传递什么暗号就不好了。
想到这，便抬手在程融的颈后砍了一下，直接‘嘭’的一下将其打晕；跟着随手撤掉面罩，掏出了一张面膜贴在脸上，打开房门对着外面的钱大妈厚道：“吵什么吵，睡觉呢不知道呀？”
“诶呀？！”钱大妈双眼一瞪，用几分骇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女子两眼，心说这谁呀？程融那个穷小子，什么时候弄回来个妹纸啊？
莫非，是他叫的小姐？
可是，这个小姐的身材也太好了！
“房租一个月多少钱？”
“一千二。”
“嗤——”女子拉开了拉链，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打百元大钞递过去道：“这有三千，下个月别来烦我们！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？拿了房租还不走，想留下来吃饭呀？咣——”说着便随手摔上了房门，也不理钱大妈的表情有多丰富，直接蹲下来将双手按在程融的身手，开始一寸的一寸往下摸。
摸到衣兜的时候，一种‘硬物’的触感从掌心传来，随手掏出来一瞧，却是一枚古朴精巧、质地如玉的印章。
“果然在他身上。”女子轻声嘀咕了一句，确定这就是自己昨晚‘掉’的东西，便随手将其放进包内，还恶狠狠的瞪了程融一眼，心说我‘幽影蝶’纵横江湖好几年，还是第一次在你手里赔钱呢！
说完，又拿起短刀在他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，这才摘掉面膜换上了口罩和墨镜；等她伪装好，钱大妈也已经拿着钱离开，确定房外没人后便大摆的扬长而去。
十分钟后，程融被一阵‘当当当’的敲门声吵醒，迷迷糊糊的起身打开房门，就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子道：“你好，我是来维修窗户的。”
“哦——请进。”
“需要换鞋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程融摇头，还顺势望身后看了两眼，心说奇了怪了，钱大妈和女飞贼呢？
“都走了。”印灵的声音，突然从他脑中响起：“她帮你交了房租，还拿走了一个生死印的赝品。”
什么？
她帮我交了房租？
程融双眼一瞪，自动忽略了‘赝品’这两个字，心说我没听错吧？她一个女飞贼，为啥要帮我交房租吗？
莫非，她是传说中的劫富济贫的侠盗？
真是好人呀！
印灵没搭理他，工人师傅也进屋开始对着门窗量尺寸，又将数据给了工友；很快，便有其他工人带着工具涌进来，没用半小时便修好了窗户。
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冲，程融也彻底缓过神来，懒得去纠结女飞贼为何帮自己交房租了，还抽空跟扶瑶聊了几条信息。
送走了工人师傅，锁好门熬了点粥吃过晚餐，又跟爷爷通了会电话；本以为，混混们失手之后，晚上会过来报复，但他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什么动静，这才洗漱一番上床休息。
……
集古斋，位于云岭市古街区文坊路，是一家以收集、鉴定和贩卖古玩为生计的店铺；店铺上下三共层，在市内也算小有名气，很多自以为眼力出众的古玩爱好者，都会来此淘宝捡漏，妄图个横财什么的。
此刻，就在集古斋的三楼的某个房间内，一名戴着蝴蝶面具的窈窕身影，正拿着环手削刀在小苹果；她的动作很快，刀法看上去也很娴熟，没用半分钟便将苹果削得干干净净。
而当果皮掉进盘子里时，看上去居然宽度相同、薄厚一至，还没有任何断裂的迹象。
“咔——”身影张开红唇，咬了一口苹果抬起头，看着茶几对面的一名老者问道：“慕老板，你看好没有？”
“好了！”慕老板点头应声，随时摘下一副鉴定用的眼镜，看着手中的‘骷髅’印章道：“不愧是幽影蝶啊，居然连这么隐秘的宝贝都能偷来，慕某人佩服啊！”
“少废话！既然货没问题，钱呢？”
“稍等。”慕老板从沙上站了起来，走到书柜前抽出了一本《孙子兵法》打开，拿出一张支票递过道：“这是佣金，你核对一下。”
幽梦蝶也不废话，随手接过支票看了两眼，见支票为真且数额也没问题，便放进包里站起来道：“合作愉快！如果还有下次，记得准备现金。”
“没问题！而且，我这的确还有一个任务，但不知……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慕老板点头，又随手翻了两页书纸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道：“三天后，她会来‘云腾集团’视察工作，我想要她身上的一件饰。”
饰？
幽影蝶黛眉微蹙，随手接过照片看了两眼，见照片中的女子长得肤白貌美、高挑性感、冷若冰霜，眸子内还涌起了几分‘惊艳’之感，下意识问了一句道：“什么饰？”
“一块玉佩。”
又是玉？
幽影蝶又是一愣，心说你们慕家不是要玉印就是要玉佩，弄这么多古玉干什么？想着，还放下照片转过头，盯着古老板问道：“佣金呢？”
“还是六位数。”
“成交，把具体资料给我。”
“……”
一夜无话！
这一夜，程融睡得很香，睡梦中还感觉体内不时的会有符文闪绕；次日起床后，只感觉自己精力充沛、神清气爽、一身的力气，耳中还莫名的多了一些细微的声响。
“踏踏——”脚步声从头顶传来，听得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，觉得楼上应该有人在走动。
“豆浆，包子！”
“滴滴——”
“快走，要迟到了！”
更为吵杂的声音，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入耳中，听上去有小贩的叫卖声、有车辆的鸣笛声，还有没头没尾的对话声。
听到这些莫名其妙的声音，程融还一个翻身坐起来，本能地抬手揉了揉耳朵，心说我的我的耳朵怎么了？
出毛病了吗？
“别紧张。”印灵突然冒了出来，用安抚的语气解释道：“你融合了音律道纹，耳力增强实属正常，适应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这还正常？”
“当然！这音律道纹，乃是主人感悟音律至理后所得，蕴含着音律的规则和力量；你融合了道纹，也就掌控了这种力量，提升一下耳力算什么？这只能证明，你对声音的敏感度提高了而已，想提高实力还需要努力修炼。”
道纹？
规则？
程融神色骇然，揉着耳朵消化了一下印灵的解释，仍旧一知半解、不明所以；不过，这都已经不重要了，按时上班努力赚钱才是重点。
下床洗漱，又简单的对付了一顿早餐，便锁好门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小区；还没走到公司，就见前方的人行道上，不知为何围了不少人。
快蹬两脚骑过去，便听到了一阵‘已经报警了，等救护车吧，可别乱动’的议论声。
到了近处，好奇的转头看去，就见一个满头白的老奶奶正躺在地上；她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，身边还放着一把宝剑，似乎是在晨练途中晕倒的。
而最让程融意外的是，这位老奶奶的面相，还让他涌起了几分‘熟悉’的感觉。
是谁呢？
程融愣了那么一下，恍然间想起来，她好像是初中同学‘林佳音’的奶奶，自己曾经在家长会上见过她。
想到这，便跳下自行车挤进人群，蹲下来用手推了她一下道：“林奶奶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林奶奶没有任何回应，倒是一旁的路人看到这，纷纷好言提醒道：“小伙子，你可别乱动啊！”
“就是！这年头，倒地的大妈你也敢扶？”
“小心她醒后讹上你啊！”
“应该不会，我认识她孙女。”程融回了一句，又试着碰了碰地上的林奶奶，见她仍旧双目紧闭、昏迷不醒，心中也不禁有些急了，却听印灵突然道：“别怕，我有办法！”
“快说！”
“我给你一粒丹药，你兑些净水给她服下，只需三口便可将她唤醒！”
“药呢？”
“在你兜里。”
兜里？
程融有些不信，试着随手一掏，果然掏出来一颗龙眼大小的红色药丸；见此，立刻放下林奶奶跑向了附近的市，买了一瓶矿泉水将丹药扔了进去。
那丹药刚落入瓶底，便丝丝缕缕溶解开来，等他跑倒林奶奶身边的时候，整瓶矿泉水也被染了血浆一般；程融也内多想，立刻托起她老人家的后颈，给她喝了三口药液。
或许，是这药液确有奇效，林奶奶喝过药液之后，没有两分钟便‘咳咳’了两下，蠕动眼皮慢慢睁开双眼。
这一刻，印灵还往自己的‘本体’内看了看，就见一个漆黑如墨、形如骷髅的灯笼，突然亮起了一颗银白色的光点，忍不住涌起了一股兴奋的意识道：“好，引魂灯被点亮了！”
“看，醒了。”
“小伙子，你给她喝的是什么呀？”
“看样子不像是矿泉水，是药吗？”
当然。
程融暗自嘀咕了一句，却没有傻到把实话说出来，试着将她扶起来道：“林奶奶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……”林奶奶没有立刻应声，而是慢慢转头，用几分茫然的目光左右观察了两眼；随后，便突然双眼一瞪，一把抓住程融的胳膊道：“就是你！你个小兔崽子，撞倒我还想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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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走了。”印灵的声音，突然从他脑中响起：“她帮你交了房租，还拿走了一个生死印的赝品。”
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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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融双眼一瞪，自动忽略了‘赝品’这两个字，心说我没听错吧？她一个女飞贼，为啥要帮我交房租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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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——”身影张开红唇，咬了一口苹果抬起头，看着茶几对面的一名老者问道：“慕老板，你看好没有？”
“好了！”慕老板点头应声，随时摘下一副鉴定用的眼镜，看着手中的‘骷髅’印章道：“不愧是幽影蝶啊，居然连这么隐秘的宝贝都能偷来，慕某人佩服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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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听听。”
慕老板点头，又随手翻了两页书纸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道：“三天后，她会来‘云腾集团’视察工作，我想要她身上的一件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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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影蝶黛眉微蹙，随手接过照片看了两眼，见照片中的女子长得肤白貌美、高挑性感、冷若冰霜，眸子内还涌起了几分‘惊艳’之感，下意识问了一句道：“什么饰？”
“一块玉佩。”
又是玉？
幽影蝶又是一愣，心说你们慕家不是要玉印就是要玉佩，弄这么多古玉干什么？想着，还放下照片转过头，盯着古老板问道：“佣金呢？”
“还是六位数。”
“成交，把具体资料给我。”
“……”
一夜无话！
这一夜，程融睡得很香，睡梦中还感觉体内不时的会有符文闪绕；次日起床后，只感觉自己精力充沛、神清气爽、一身的力气，耳中还莫名的多了一些细微的声响。
“踏踏——”脚步声从头顶传来，听得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，觉得楼上应该有人在走动。
“豆浆，包子！”
“滴滴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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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紧张。”印灵突然冒了出来，用安抚的语气解释道：“你融合了音律道纹，耳力增强实属正常，适应两天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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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！这音律道纹，乃是主人感悟音律至理后所得，蕴含着音律的规则和力量；你融合了道纹，也就掌控了这种力量，提升一下耳力算什么？这只能证明，你对声音的敏感度提高了而已，想提高实力还需要努力修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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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谁呢？
程融愣了那么一下，恍然间想起来，她好像是初中同学‘林佳音’的奶奶，自己曾经在家长会上见过她。
想到这，便跳下自行车挤进人群，蹲下来用手推了她一下道：“林奶奶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”林奶奶没有任何回应，倒是一旁的路人看到这，纷纷好言提醒道：“小伙子，你可别乱动啊！”
“就是！这年头，倒地的大妈你也敢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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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说！”
“我给你一粒丹药，你兑些净水给她服下，只需三口便可将她唤醒！”
“药呢？”
“在你兜里。”
兜里？
程融有些不信，试着随手一掏，果然掏出来一颗龙眼大小的红色药丸；见此，立刻放下林奶奶跑向了附近的市，买了一瓶矿泉水将丹药扔了进去。
那丹药刚落入瓶底，便丝丝缕缕溶解开来，等他跑倒林奶奶身边的时候，整瓶矿泉水也被染了血浆一般；程融也内多想，立刻托起她老人家的后颈，给她喝了三口药液。
或许，是这药液确有奇效，林奶奶喝过药液之后，没有两分钟便‘咳咳’了两下，蠕动眼皮慢慢睁开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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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伙子，你给她喝的是什么呀？”
“看样子不像是矿泉水，是药吗？”
当然。
程融暗自嘀咕了一句，却没有傻到把实话说出来，试着将她扶起来道：“林奶奶，你没事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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